Saturday, October 06, 2007

三文有感

上周带一位来温哥华不久的朋友去 Harrison Lake 看三文鱼,无奈威化溪还未开,说是10月6号开放。清晨起来,惦记着鱼儿们从今天起总算可以回家了。他们回家的时候并不会预先算计日期吧,不知道那些早归的鱼儿们看到干枯的溪床,会不会迷惑哪里才是他们出生的家呢?希望他们能够找到其他好去处,完成生命里最美丽的绽放。。。。。。

一直钦佩三文的生命历程 –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必须独立。不过,说三文从来就不曾享受过爹娘的疼爱也不尽然,只是父母们的爱实在太过壮烈 – 父母们早已将自身作古,默默地陪伴着尚未出生的孩子们,使他们在破卵后能涉汲到足够的营养。而且,可能正是因为有父母暝暝中的指引,孩子们才可以在出生后 就能准确找到远行的方向,开始他们游历千里的生命历程吧。

四年以后,他们回来了,不为衣锦还乡,只为完成一个轮回,而代价竟然是自己的生命!

一直不懂造物主为什么要给三文设计这样悲壮的一生,而他们最后的生命历程更是演绎到绝美:他们面目狰狞 – 却是令人疼惜,他们通体变红 – 以至于绚染出美丽的江河。。。。。。

不仅如此,已经历尽千里奔袭的他们还必须逆流而上,头破血流,稍一疏忽就有可能命丧中途。饶是如此,千千万万的他们仍然义无反顾,按着先辈们早已指定的路 线,勇往直前 – 明明知道前途就是末路,明明知道很累很痛,明明知道命不长久,明明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他们的宝宝,可他们就是一如既往地前行着,跳跃 着。。。。。。

平坦旅途中的三文是如此从容淡定,如闲庭信步,然而,到了逆流的关口,才知道他们是如此地坚强 – 他们冲刺,跳跃,一次又一次,纵使回头也只是为了从新再来;跳上了逆口,也并不可以松气,稍一疏忽就可能被激流冲回;即便果真如此,也不会自怨自艾,只不 过是再来一次罢了。这样的过程是永无止尽,直至生命的尽头。。。。。。

优雅与勇敢,温柔与坚定,就这样同时被三文诠释着。。。。。。

去年圣诞节,在加洲的渔人码头,看到一群群的海狮肥头大耳,悠闲庸懒,大大小小挤成一堆,在浮板上任随游人指点,自得其乐。那时的我感慨万端:这是怎样一种不同于三文的命运啊?当时就问了自已这样一个问题,现在也想问在此的每一位:如果生命可以选择,在海狮与三文之间,你选哪一种?

三文的一生,是独立的一生,是壮烈的一生,是美丽的一生。愿做三文,轰轰烈烈远胜于碌碌无为。。。。。。

突然又冒出另一个念头:以上所有的感慨,都是我自作主张替三文唏嘘,谁知道三文自己对生命作何感想?有一位庄子老先生此时一定在天上笑话我吧?因为他老人家早就说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


还是贴几张照片吧,这是2006年10月在Waver Creek 拍的。


已经游历了千万里,他们应该早已疲惫不堪了吧。可一这关非过不可。






终于成功了,却又要开始下一段相似的历程








失误的代价可能是付出生命









一往继如











相信他们俩是一对情侣,两个都已是伤痕累累,却是不离不弃

Sunday, June 17, 2007

老爸轶事 - 献给老爸,于父亲节来临之际

幼年的印象中,老爸是无所不能的。

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老爸是大学物理系的教师。在大多数人还没有见识过电视机的时候,老爸居然自己动手装配出一台电视机,送给一位陈大爷。电视机的外观是极其丑陋的 - 因为根本就没有外壳,所有的线啊管啊都裸露在外。直到后来看见第一台从商店买回来的电视机,我才知道原来电视机本该是有一个外壳的。但这并不妨碍老爸成为其小女儿心中的偶像。

除了自己的专业外,老爸还有好多别的本事。修自行车当然不在话下。小时候刚搬了家,家里需要筑一个蓄水缸时,老爸砌砖,和水泥,敷水泥,两天以后,一个漂亮的蓄水缸就建成了。

老爸年轻时一定是多才多艺的。记不记得七十年代那些老掉牙的影集,都是黑色的页面,中间夹一层防粘的半透明的白膜纸?我家现在还保存着好多这种像册,那些白膜纸上有各种不同字体的语录,格言之类的笔记,据说大多是出自老爸之手。还有,小时候家里有好多乐器:二胡,小提琴,笛子等,都是老爸的宝贝。就在几年前,老爸随手拿起表弟的吉他 - 这是老爸以前从未玩过的,摆弄了半个小时,老爸居然就可以弹出个调调了。老爸解释说因为所有的弦乐器原理都是相通的。之前他只是要弄清楚这个吉他是几弦的罢了。我对乐器一窍不通,所以觉得老爸实在是太有才了!以至于到现在我还在耿耿于怀:小时候父母怎么就不送姐姐和我去学一两门乐器啊?

很小的时候,暑假里老爸带着我和姐姐到游泳池去学游泳,从划水,呼吸,到如何换气,老爸一把手的教。当我和姐姐都学会了游泳,可以在水里自主沉浮时,我们才发现原来老爸自己根本不会游泳。呵呵呵。。。。。。

还有,上小学的姐姐体育课有一个测试项目是爬杆,这对文静的姐姐来说有一些困难,于是有一段时间的早晨,老爸总带着姐姐和我到一个有一些竹杆的锻炼场地练习爬杆,直到姐姐达标为止。而我,在体育课测试这个项目时,可以轻而易举地爬到杆顶。。。。。。

老爸不善厨,但关键时候还得靠老爸上场。有一天,老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菜谱,要活煮黄鳝 - 这事当然就交给勇敢的老爸了。当一锅水在滚滚浮腾时,只见老爸从盆里迅速抓起一根黄鳝,那滑溜的家伙试图从老爸手中窜出,老爸不得不两手交替着使那黄鳝不溜出自己的手掌心, 记得那时我和老妈都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老爸尽量缩短这个过程,使黄鳝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扔到锅里,然后老爸得以最快的速度抓起锅盖将锅盖住。有几回动作稍慢,几条鳝鱼从沸腾的水里蹦将出来,落到地上扭来扭去。。。。。。我已经记不清我们最终有没有将那些鳝鱼吃掉,但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我躲在厨房的门背后一声声的尖叫,却被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姐姐初中时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因为生物课要求解剖青蛙,姐姐被分派任务准备青蛙(这样的任务怎么能交给一个半大的小女生啊?)。不管怎样,这事当然又只有老爸出面了。好象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老爸。吃 过晚饭,老爸带着姐姐到校园的荷花池附近,那里杂草丛生(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景象了)。那时正值夏天,老爸用手电筒往草丛里一照,往往就能照住一条吓 得一动不动的青蛙(身体比鸡蛋还大一些),姐姐就扑上去一抓一个准。那晚的成果是抓了半脸盆的青蛙,全部用另一个盆子盖住。没想到的是,等将盆端回家一检查,才发现抓回来的全部是赖蛤蟆,而 且因为盆盖被打开,好多蛤蟆爬到了盆外,当然又引起我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尖叫。。。。。。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现在的我的尖叫声在公司里那么出名,就是那时候被老 爸培养出来的啊!

总归起来,我最崇拜老爸的还是他常常出奇不意,信手拈来的幽默。

还是很早的时候,电视里放连续剧《万水千山总是情》,其中一个情节是一个父亲对他的女儿(都记不清角色的名字了)说:其实你是日本人,你的真实名字叫做齐田惠子。。。。。。这时老爸突然在旁边接了一句:嘿嘿,我的名字叫做齐天大圣!当时还有几个邻居的姐姐在我家看电视,大家愣了一秒钟,然后就全体笑得花枝乱颤。。。。。。

有一年冬天,老妈给老爸买了一件棉袄,过了两三天,老妈问老爸新棉袄是否暖和,老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回答道:“那要看天气如何!”

2000年的元旦,那时因为我刚递交了移民加拿大的申请表,所以我们全家到成都的召觉寺去烧香。老妈最虔诚,见佛就烧香,那一溜的佛得什么时候才能烧完啊?我和老爸都冻得不行。最后老爸不耐烦地对老妈说:“嗨,你把所有的香全扔到一个炉里不就完了,那些菩萨们知道怎么去分!”

由于老爸的随和及异想天开,我和老爸之间经常进行一些天马行空的行事或对话。

中学的一天,我到老爸的实险室玩,那时物理课刚教了三用表的用法,所以我就摆弄起老爸的一台三用表。老爸抢过那台仪表对我说,我来教你怎么用。老爸把仪表 打到测电阻的挡,然后将两根探针在我的脸上一边放一根,我不解地看着老爸,而老爸煞有介事地读着测量数据,说:嗯,电阻为无穷,可见你的脸皮很厚啊!结果自然是气得我哇哇大叫。。。。。。就在几天前,我在同事 Jeff 的办公室里看到一个测试电流的小玩意,还勾起了我对老爸这段故事的回忆,于是讲给 Jeff 听,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了一场。

去年8月,老爸老妈再访温哥华,我陪他们去洛基山,导游讲解说某一段区域是最名的黑熊经常出没的地方。于是老爸问我,遇见黑熊,你怎么办?我老老实实地答道:那我就装死,据说黑熊不会吃死动物的。不然你怎么办?老爸回答说:我就装生病,说不定那黑熊会背我到医院去。。。。。

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也是我尊崇老爸为偶像的重要原因之一。从装配电视机,到研究低温物理,到后来研究自动控制,设计出自动温度检测仪以及后来的电力自动控制系统,老爸一直走在科技的前沿。

退修后的老爸又玩起了数码影像技术。直到今年回国以前,老爸在美国还时常为一些机构的社团活动拍摄录像,然后自己剪切,编辑,加上配音,做成精美的光碟,据说还很畅销呢!家庭纪事就更不用提了,从小侄女出生到说话背唐诗,到小侄儿的1岁生日 party,以及学唱儿歌,还有我们一起畅游温哥华岛,洛基山脉,每一个美好的片段,都被老爸收藏到了一张张光碟之中。。。。。。

唯一一项老爸不擅长的,就是与人争执。我印象中父母之间好象从来没有过战火的硝烟。相信我自己快乐的天性,就是在这样一个平静而温馨的家庭环境中被培养起来的吧。

好多美好的回忆,也许老爸都已不记得了,但它们却全部珍藏在了女儿的脑海里,成为我记忆中的珍宝。

好想老爸老妈啊。真希望尽快有机会与他们相聚,共同再创造出更多炫丽多彩的生活点滴!

Saturday, April 21, 2007

换胎奇遇

温哥华今年的雨水大大超过正常年份。

三月中的一个星期三,下班以前又开始下起大雨。我惦记着跟我家住得很近的同事 Yvonne,这种天气下她还要乘坐公交,一定很辛苦吧。所以我下班时特意晚走了十分钟,好让 Yvonne 跟我一起走,就是这半念之仁,成就了后来的奇遇。

刚从公司转上高速公路,Yvonne 和我都感觉到我的车有些不对劲:前面发出刺耳的“哐哐”的声音,同时车有些向右偏,经验告诉我们,一定是车胎爆了。我赶紧把车开到最近的路边紧停区,Yvonne 和我都下车查看,果然,车的前右胎爆了。

我暗暗叫苦,这种天气下,在这极少行人行走的高速公路地带,该怎么办啊。我更后悔还连累了Yvonne。Yvonne 以前也有过开车爆胎的经历,不过那次她并没有自已动手换备胎,也就是说,她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而已。而我,连猪跑这还是第一次见。

正在我们俩焦急之时,一辆蓝色的 Honda 车停在了我们的车后,一个华人面孔的年轻小伙下车朝我们的方向走来。我带着一丝梦想:要是他是来帮我们修车的该多好啊!

没想到我的梦想会是真的:小伙真的是专门停车来帮我们的!他向我们询问出了什么事,了解到是车胎爆了,就说:我就在这附近的一家公司工作,刚才下班从公司路转上高速路,就看见你们的车停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换胎我有经验,让我来试试。

我们喜出望外。我打开车后箱,很幸运我有备胎(可见居安时一定要思危啊),还有几样必备工具,但不全,好在小伙有其他工具 - 他的名字叫 David,很小就随家人从香港来了加拿大。他甚至还有汽车维修的专用手套。David 是相信自己可能会帮得上忙,所以专门停车下来的 - 这是今天的奇遇之一。

雨哗哗地下着,更加剧了温哥华初春的寒气。David 专注地检查着车胎,只穿着一件短袖的T-shirt - 因为是自己开车,他并没有穿多的外套。我和 Yvonne 撑着雨傘,尽量为 David 挡一些风雨,但还是能看到他有些瑟瑟发抖。言谈中我们了解到 David 还有一个约会,时间快到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帮我们换完胎后再去赴约。我心中涌起一阵阵的感动: 扪心自问,我们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样不计回报地去帮助萍水相逢的他人呢?如果是举手之劳 - 如给人指路,或出借自己的手机等等 - 我自认做得到,而且有机会也这样做着,但如果需要付出代价 -比如时间,比如不方便 - 我还能做到毫不犹豫地说“行”吗?我有些汗颜。。。。。。

这时出现了麻烦:换胎第一步是用千斤顶将车抬起来,然后卸下坏胎,再换上备胎。在卸坏胎时,有三个螺丝都正常地卸下来了,但有一个螺丝出奇地紧,David 试用了各种方法,甚至将扳手挂在那颗螺帽上,然后踩在扳手上,用自身全部的重量去压都不管用。

此时的雨下得出奇地大,仿佛是老天故意要考验人与人之间的真情究竟能达到几分。David 不愿放弃,做着更多的尝试。我和 Yvonne 都过意不去了,劝 David 不要误了他的约会,反正已做了各种尝试,再多呆也没有用。Yvonne 决定用她的月票去乘 Skytrain,到公司看看有没有晚走的同事或能不能找到一些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再回来试试。David 在我们的劝说下也终于准备离开,而我只能留在这里等 Yvonne 回来。我暗暗祈祷着,既然老天能及时地派 David 来帮我们,这个时刻可否再派一个人来帮我们呢?

或许老天回应了我的祈祷,或许老天本来就精心安排了今天的奇遇 - 就在 David 和 Yvonne 都准备离开时,一个西人面孔的小伙向我们走来,询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想想看,在高速公路地带还有人行走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啊。在搞清楚状况后,这位及时的天使得意一笑,说,你们真是问着人了,我知道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先把坏轮胎转到一定角度,使那颗最紧的螺丝处于最低位置,然后放下千斤顶,用车自身的重量压在螺丝上,就能松动螺丝(各位不妨将这个方法牢记,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或者帮他人救急)。我们大喜,David 决定留下再作最后一试,果然成功了!我和西人小伙击掌相庆。David 顺利地为我们换上了备胎。

欣喜之余,我们不禁也好奇,问西人小伙是怎么知道这个妙招的,小伙说因为他的车在两天刚前出过故障,跟我们现在的状况一模一样,“所以我今天才会走路经过这里”,西人小伙补充道 - 这是今天的奇遇之二。

我由衷地赞叹着这真是上天的杰作啊! 就是人间最有创意的编剧,也编不出这样一个丝丝入扣的情节吧!

告别西人小伙和 David,我和 Yvonne 重新上路。Yvonne 感叹着说我真是一个有福之人。想想看,今年一月份那次雪地撞车,是不是也是一场喜剧性的结局(叁阅“雪暴撞车记”)?其实,这哪是我个人之福呢,这是这个祥和社会的福气啊。我只不过是托了别人的福罢了 - 我是托了热心的 David 的福,托聪明的西人小伙的福,也托自己一点小小的善意的福啊。

Monday, March 05, 2007

欢天喜地过新年

刚过完圣诞及元旦,大家就开始搜寻过中国年的气氛了。不必说各华人商店开始张灯结彩,就是我们公司,中国年的话题也开始火爆起来。

公司的 "老外" 们经常来问一些关于中国过年的习俗, 讲究, 或者他们在街上看到的中国新年装饰的来历等。春节前的那个星期五, 公司一个同事 Sandra (典型的白人) 带来一大堆过年装饰物, 包括一个金灿灿的装满金元宝的龙舟, 一对猪童猪女, 还有一枝金桔 (下班后被我带回家喂老公了), 其专业程度令我们这些正宗中国人 (我还是自认是中国人) 都赞叹不已。她还自费准备了好多红包, 公司人人有份 (五六十个人呢),内装硬币从几分到一两元不等。在我的建议下, 数字基本上与6, 8, 9有关.

另一个同事看到有些华人店门口挂一颗生菜, 问我是什么含义, 我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成都好象没这个习俗吧),想了半天, 终于领悟到"生菜" 不就是"生财"嘛!我把这个习俗介绍给 Sandra, 她说明年过年除了今年的那些装饰外,还要带一颗生菜来。我看她可以给别的老外作中国民风民俗顾问了。

不过中国太大, 好多习俗我们自己都没听说过。大年初二那天, 一个白人同事问我多久洗一次头, 我说两天吧。她很吃惊地说, 不是说中国过年期间不能洗头吗? 我也大吃一惊, 说中国过年要过十五天呐, 不准洗头, 我怎么见人啊? 她还很不解地看着我, 说是别的中国人告诉她的。我心想什么地方的习俗这么缺德啊, 还好不是成都。

还有好玩的. 公司一个同事不知从哪里搞来十二生肖的年代对照表, 于是 "老外" 们都跑去对照, 有好多以前就知道自己属什么, 也去湊热闹, 于是大家都在宣布 "我是猪", "我是狗",“我是老鼠”。。。。。。 当然他们也不免好奇别人属什么, 就互相帮忙查询。问到我, 我神秘一笑,说我不能告诉你们, 他们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告诉你不就等于告诉你我的年龄了吗?他们耸耸肩, 只好又去问其他人。最后公司大部份人的属相都被公诸于世, 唯独我们几个中国人的属相成为了谜, 哈哈哈。。。。。。

一个同事 Eve 今年是本命年, 这两周特不顺, 工作上遇到麻烦重重不说, 准备参加公司的排球赛 (每两周一次, 我是主力) 却被取消, 抽红包(就是前面提过的 Sandra 准备的), 别人都有好几毛到一两块 (我得到$1.58, 不错吧), 她只得到可怜的8分。还好我告诉过 Sandra 哪些数字好与不好,不然要是她得到个4分, 岂不是更衰? 我看不下去了, 告诉 Eve本命年要么大顺, 要么大不顺, 所以一定要挂点红的。过了两天,我给了她一段红丝带, 说就算她不愿意带在身上, 至少可以放到钱夹里, 这样也算随时跟着自己, 她很高兴地收下了。第二天我果然看见她将红丝带系在了钱夹上,头上还带了一根红色的发带, 想必是信了我的话了吧。但愿她今年以后的日子能平安。。。。。。

以上是公司的情形,其实今年我自已的年也比以往过得红火。以前过年时不是在学习就是在上班,根本无心讲究,今年大年三十是周末,老公和我到一个朋友家,另外还有一家人,三家人一起包饺子,看春节晚会,十分热闹。今年春节晚会有些节目还不错,印象稍深的有舞蹈 “小城雨巷”,还有几个小品。从过完年开始,每当老公做了好菜,我就赞叹道 “老公你太有才了!” 对于潘长江的小品,老公嗤之以鼻:这是三年以前的网恋,现在想网恋,不放摄像头,有人理你才怪!还有冯巩的小品,我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第二天是年初一,本来打算在家睡大觉,却被一个中国同事邀请去 Chinatown 看新年游行。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想去看过,今年既然有伴,也就动了心,于是抓起我的像机出了门。

游行的人很多,不仅限于中国队伍。过年的照片在我的网上像册上放过了,这里不必再多贴。不过有些小花絮还是忍不住再提一下:

今天最时尚的装束就是唐装了。看这位先生,正在洋洋得意,左顾右盼呐。

















这张照片是别人拍的,但小姑娘实在是太漂亮了,忍不住将她藏为己有。










咦,这分明是哈里波特嘛!













游行结束后,我和同事及其老公在 Chinatown 的一个中国园林里游玩,突然看到这只身着唐装的小狗狗,我忘情地朝着狗主人大喊一声“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然后也不管主人乐意不乐意,对着狗狗就一阵猛拍。



还好主人并不介意,反而很友好地将狗狗放到地上,以方便我拍照,这是我的像机电池耗尽前最后一张。。。。。。








今年的新年在一段热闹,祥和的气氛中渡过了。总的感觉就是, 中国年在加拿大的影响越来越深远, 甚至听说有人提议将中国年定为加拿大法定假日呢, 不知政府会不会认真考虑. 不管是与否, 我们真的很自豪......

Sunday, March 04, 2007

英文趣话 - 之三

中国人学英语,单词是一极大挑战。有很多典型的中国人容易混淆的单词,如 kitchen (厨房) 与chicken (鸡肉),再如 potato (土豆)与 tomato (西红柿)(我记忆的方法是从朋友那里学来的:potato, 不就是“破土豆”吗),还有 waitress (女服务生)与 witness (见证人) - 从朋友那里听来的笑话:撞车后,幸好有 waitress (女服务生)上前主动帮忙 (本应该是有目击证人帮忙) 。一个西人朋友听了此笑话后,说,那我一定天天盼着出车祸啊。

我自已也创造了一个单词混淆的经典故事:

有一段时间,公司出现流感,喷嚏声此起彼伏。我于是很热心地向同事们介绍中国的偏方:在家里用一个盘子装上一点醋,让其自然挥发 - 因为醋有杀菌的作用。(以前在国内时听华西医科大一个朋友介绍的。泓扬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 我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当然很多本地人不信,比如我的搭档 Bryan, 这是一个极其玩固保守的家伙,对我的偏方嗤之以鼻:这样就有效了吗?“当然啦”,我很响亮地回答:“我就常用这个方法,你什么时候听到过我在 Jet(公司名)打喷嚏呢?” - 这是我本应该说的原话。但是,有两个词我平时就总爱搞混:sneeze (打喷嚏)和 snore (打呼噜),关键时刻,我果然又搞错了,于是变成了 “当然啦,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在 Jet 打呼噜呢?” 这下办公室炸开了锅,各种询问不绝于耳:“你打呼噜是什么声啊?” “嘿,我们什么时候能听听你打呼噜呢?” “昨天你打呼噜了吗?”。最后一句话甚至成了流行问候语。我的同事 Jeff, 在我说错话的时候刚好从我身边走过,在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见到我都问候这句话,或者回答我的问候时总是回答说:“是的,我很好,昨夜都打呼噜了!”

直到现在,办公室一有人打喷嚏,我就说:“这里允许打呼噜,但不许打喷嚏!”

Saturday, March 03, 2007

雪暴撞车记

今年温哥华气候反常,到目前为止已下了两次足以影响交通的暴雪,小雪就不计其数了。第一次下大雪是去年11月中旬,地面积雪超过10cm。很多人弃车而赴公交,至使公交拥挤不堪。记得我第一天乘skytrain(以前刚到温哥华时坐过,但有车后就再也没坐过了,而且我上班走的是新线,是在我有车以后才开通的),来到一个东西线和南北线交叉的站,我很惭愧地向别人打听东向行驶的车该在哪儿等,一看就是个乘公交的菜鸟。不过那几天象我这样的菜鸟多的是。

乘公交的辛苦刻骨铭心。所以在今年1月中旬第二次大雪来临时,只要有一丝侥幸,我就坚持自己开车。

话说1月10日是星期三,清晨从窗户往外看,已是一片白茫茫,公路地面也已积了薄薄一层雪。我心中暗暗叫苦,如果现改乘车,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赶紧叫老公查天气预报。据说下午会升温,积雪会化掉,我决定还是自己开车,免受挤车之苦。

一路上慢行轻停,平安地到达公司。我很得意地舒了一口气,心想总算过关了,下午雪化了就没事了。

有一句老话叫做 “天有不测风云”, 虽出自中国,但好象也适用于温哥华。那天的雪到下午并没有化,而且越下越大,到下班时已变成鹅毛大雪了。我大叫苦也,但看着同事们一个个很勇敢地把车开走了,我一咬牙,别人能做到的事,我怎么就做不到?我决心挑战自我,坚信人定胜天(谁让我们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呢?)。为了做好可能会在路上被堵三个小时的准备,我从公司抓了一把爆米花(这是公司的福利之一,几乎天天有零食)。

雪就像千万只飞蛾一样扑面而来,加上已近天黑,视野模糊,场景竟然有几分恐怖。从公司的道路转上高速,我跟在一辆巨型集装箱车后面,我心惊肉跳地发现,这样的巨型家伙在雪地上也在不断地扭来扭去。我的车就更不用提了,象被灌了一斤老白干。我加了十二倍的小心。不久,我又惊异地发现,我居然把我的车控制得很好 - 车往左滑,我就把方向盘往左打,车往右滑,就把方向盘往右打。不对,好象反了?现在我再也回想不起来那时是怎么控制车的了,可见当时完全是出自本能,总之是顺势打力,不能强行扭转 - 车居然被我玩转得随心所欲。原来自己是天生的雪地行车高手啊!

因为人人小心,限速70公里的路平均车速只开到30公里。普通道路的车速就更可想而知了。为了获得最新消息,我一直开着收音机。听到不断传来的各地撞车的交通事故,我不禁暗自嘲笑:嘿嘿,笨,不会玩嘛。我决定平安到家后要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炫耀一下我的车技。

我回家的路线并不平坦。有高速,有上下坡,还有上坡带转弯。这些在平时根本算不了什么,但雪天就是巨大隐患了。而我却渐入佳境。我打着手机(报平安的),听着收音机,吃着爆米花,嘲笑着路边的死车。。。。。。

唉!中国还有一句老话叫做 “居安要思危”,我怎么就给忘了呢。离家只剩下5个街口(平日也就2 ~ 3 分钟车程)的地方开始有一个长达几百米的大下坡,我若无其事地跟在一辆卡车后面 - 还含着一嘴的爆米花,但我突然发现我的车不再听从我的了。因为是下坡,车在雪地上有自行加速的趋势。我若不踩刹车,就要追尾了,所以我只好刹车,而且得急刹,车一下子朝路的右面冲出去(还好不是左面,不然就得跟对面行驶的车对撞了),结果最终撞上了路边的一辆停车。

那一瞬间,我欲哭无泪,所有自信荡然无存。

有一种失败叫做得意忘形。。。。。。

我哭丧着脸给老公打第三个电话 - 这次是报事故的。然后就等着被撞的车主的到来。这是规则,出现交通事故后,当事车主互相交换车牌号,驾照及保险记录等,如果不愿私了,就报保险公司,保险公司自会定夺责任人及赔付事宜。事故责任人会获赔付,但下一年的保险铁定会涨。当然也可以私了,那就看双方协商了。这起撞车事故中,我是100%事故责任人,小女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没什么争辩的,只等着车主到来,看人家怎么说。

车主从路边一幢 house 出来,是个挺年轻的印度小伙,后面还跟出一位五六十岁的印度老头。我马上带着最友好的笑脸迎上去赔不是 - 既然无可争议,就不妨笑脸相迎,还是中国的一句老话叫做 “不打笑面人” 不是吗?我告诉对方我先生很快就到,一会儿我们会把保险,电话等资料给他们。小伙也没有爆跳如雷,只是问我可不可以先把车移开,大家检一下撞车的情况。我此时已饱受撞车之惊吓,说那麻烦你帮我移开吧。小伙很友好地答应了。

车移到了路边,我们各自检查自已的车。我车的右前方撞向了对方的左后尾,但我们两个的车都只有乒乓球大小的一块漆给蹭掉了,其他的啥事没有。看来世界上最轻的撞车就算我这一次了。真是幸运啊,但还是要等老公来了双方好协商。

雪还在呼呼地下着。我告诉小伙我在车里等老公,一会儿再跟他交涉,他说好。我回到车里,看到那个小伙和那个老头在继续查看他们的车,还不时地指指划划。我心里一阵发凉,平时看过太多中国人之间流传的印度人敲诈, 欺骗的恶行,不知这次我该怎么跟他们周旋。。。。。。

老公连走带跑地来了。才用了六七分钟 - 我真是晚节不保啊,前面一个半小时都平安无事,唉。。。。。。

我们找到印度小伙,准备交换保险号及电话。这时小伙对我说了一句话,真如晴天霹雳:“不用了,你们可以走了”。“真的吗?!” 我惊喜万分,也就是说我什么责任也不用负了?“真的”,印度小伙道:“反正我的车是个旧车,我懒得拿去检查,你们可以走了。” 我连声道谢,准备拔脚开溜。偏偏老公厚道得令人发指,愣要给对方电话,说你们最好还是留下电话,万一明天改变主意了,还可以找我们 (这不明摆着提醒对方么!)。印度小伙说算了算了,而且我现在也没有笔。老公说我有笔,然后叫我找笔。我磨磨蹭蹭半天找不出笔(当然是故意地),小伙还是说不用了。老公看小伙穿了一套运动衫,突然来了一句 “你踢不踢足球?我们周末都在这附近的公园踢球,你可以来参加,我留个电话给你。。。。。。”

我恨不得一脚把老公踢到那个公园里去。。。。。。

还好印度小伙不踢球,最终也没要我们的电话,老公把车开回了家。我这才长舒一口气,这一劫算是逃过了吧。想想看,如果我撞的是一个暂新的BMW,或者遇上一个无理搅三分的车主,那我可有得兜着走了。。。。。。我决心那个周末去教堂当面向上帝致谢。。。。。。(最终也没去教堂,因为上帝永在我心中,啊门!)

Thursday, October 12, 2006

洛基山之行 — 8月27日

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就回到了太平洋时区。时间往后拨一个小时,总算可以有一个充足的睡眠了。

最后一天的大部份时间其实是在赶路。不过,途中我们还是很有闲情逸致地来到一个葡萄园酿酒厂 — House of Rose Vineyards & Winery。

昨天已提到科隆纳这个地方是葡萄制酒的绝佳产地。原因是这里气候干燥,日照充足,而同时霜冻时间又长,所以采集的葡萄质量好。

其实这个地方所产的比葡萄酒昂贵得多,也盛名得多的是加拿大冰酒。这里所产冰酒几乎每年都在国际冰酒评分中获得最高分。冰酒的制作条件非常苛刻:葡萄成熟后还要挂滕数月之久,直到气候达到至少零下8度,还最好是在半夜时才将其采摘下来。因霜冻已久,一颗葡萄只能采集到几滴汁液,然后将这些葡萄汁经发酵及特殊程序加工后才成为冰酒。所以一瓶冰酒的价值是葡萄酒的十几倍。我花了68加元买了一瓶送给我姐一家品尝,其容量大概也就和小时候常用的大瓶花露水差不多。不过,如果在日本,这瓶酒可以卖到220加元。不知道中国有没有卖?价格如何?

看看工人采摘葡萄的辛苦情景。(照片是借来的,特注)










这个酿酒坊的前院很好玩:一个硕大的酒瓶加酒杯的雕像,一个地球北半球,一个不知是测温度还是测风向的仪器,再加几丛红红白白的花草。不知道表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主题(远处就是出水怪的那个奥克那根湖)。想请教一下此间主人,无奈不知主人身藏何处。


酿酒坊的后院倒挺不错。远处有一个木制的门架,前面摆放了几排座椅,想必这里在曾举行过什么仪式。是婚礼吗?在这个地方完成婚礼一定非常浪漫吧。最重要的是,可以在这里直接订购冰酒招待来宾,肯定可以得到最佳折扣。

接待小姐 — 一个说话带着浓浓台湾腔的圆脸MM(多半是在这里打暑期工的学生)— 邀请我们品尝四种不同的葡萄制酒。级别从低到高依次是:红葡萄酒,白葡萄酒,红冰酒,白冰酒。这回我才知道品尝葡萄酒有这么多讲究:从酒杯的形状到开瓶技巧,从手摇到掌心握杯,从闻到看。。。以前是知道别人很讲究,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讲究这些,这一次算是知道了一些常识(还是不见得懂)。不过,要我讲还是讲不清楚,除非来此打上两个月的工。。。

还是以后直接请各位品尝吧。


老妈很惬意地品尝着。我个人感觉冰酒的特点就是甜,酒味不浓(本来其酒精含量也不高)。难怪是老少皆宜。如果能坚持每日来一小杯,肯定可以延年益寿 — 这不是我分析的,是这位小姐介绍的。


在院中再逛逛。靠近了才知道这个雕塑原来这么巨大。
















老妈用手指着我生长的地方 — 成都市,不知道位置准不准确?(好象纬度高了一点儿。)







再次登上旅行大巴时,我知道,我们四天梦幻般的旅途就到尾声了。眼睁睁看着一路的景致由岩石山脉重新变回郁郁郁葱葱的低陆平原及浓密的丛林景象,我又将回到五日工作 — 两日周末的循环生活圈里了。好在,我在工作中也有不少的趣事,谁知道明天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发生呢?

(完)

Monday, October 09, 2006

洛基山之行 — 8月26日

第三天清晨,我们从卡尔加里出发,再一次向班芙行进。

途经城堡山(Castle Mountain)













卡尔加里是1988年冬奥会的主办地。这是当年冬奥会的跳远跳台。(从图片反映出来的困惑:如果沿着这个跳板从高处往下跳,岂不是一不小心就落到高速公路上了?)



卡尔加里是一个因石油而生的新兴工业城,但其地理位置处于草原地区,所以一出市区就可以看到广阔的草原的地貌。




象不象Windows 2000操作系统启动后的自定义桌面图?








最近正在如痴如醉地读朋友从国内带来的小说《狼图腾》,描述内蒙古草原人与狼的恩怨情仇。也是草原,卡尔加里附近是否也有狼呢?如果有,他们与人类的情结又如何纠缠呢?

我总是梦想着遇见野生动物,我是指大的:鹿,羚羊,熊什么的,要是见到狼就更过瘾了。昨天下午去露易斯湖的路上见到两只大概是野山羊的动物,今天早上从卡尔加里到班芙的路上又见到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动物横过公路。黑黑的,个子与中型狗差不多,车上谁也不认识。可惜我的像机启动太慢,拍摄角度也不好,没法捕捉到他们的身影。

途经卡那那斯基(Kananaskis),就是电影《断背山》的外景地之一。这座山被我们称为断背山,其本身的名字倒没人清楚。


湖畔总是一个容易令人沉思的地方。











向导游打听湖的名字,导游也不确定,最后车上全体人员一致同意将这个湖命名为断背湖。







今天一项很重要的内容是坐缆车登上硫磺山(Sulphur Mountain)去眺望班芙市镇及周围的群山美景。


从山下仰望硫磺山。













从缆车中看往远处。那一群童话般的建筑物就是班芙温泉大酒店。









与老爸老妈在缆车中。



























乘坐10-15分钟的缆车,终于到达2285米高的山顶,这里是一个宽阔的平台,可以向四周作360度的眺望。果然有点“一鉴众山小”的泫味。

















有一条小道一直延伸到另一座山峰。因时间有限,导游不希望我们走得太远。我本打算就在附近看看就行,一转身,老妈已顺着小道走出去好远了,只好赶紧跟过去。也亏得老妈跑得快,我们看的景致比其他同车人多。那一天,我们几乎总是最后几个上车的(惭愧,明天一定改正)。













老爸的任务就是抱着摄像机拍呀拍。老妈就象个导演作指挥:这里要摄下来,那里不要漏掉了。老爸总是好脾气地操着能麻倒一片人的川普应酬道“摄得有,摄得有”。


全家福。



















这就是我们乘坐的缆车。













中午在著名的城堡酒店吃午饭 。我们三个人吃了30多元— 应该不算贵,毕竟,这是在旅游胜地的豪华酒店里啊。那里的自助餐可是要50元一个人。


午餐后,我们在美丽的酒店附近散散步。
























酒店的正门口有一个该酒店创始人的塑像。他用手指着前方,好象很生气的样子。传说当年的设计应该是酒店的高级客房正对着远山美景,不料工人们将图纸看错了,来了个厨房油烟远飘青山,气得酒店老板对着修建工人大发脾气。


我叫老妈来一个同样的姿势,也做出一幅指着某人大骂的架式。憨直的老妈问 “我骂谁呀?”。我说:“你就骂我吧”。于是老妈就指着我笑骂:“调皮!”


我也来一个。我可不能骂老妈,想了半天,最后指着老妈叫道:“搞快点,人家全部都早就上车了!”





酒足饭饱(没有酒,只来了一点果汁),一行人来到弓河(Bow River)。







这个瀑布可是当年马莉莲.梦露拍摄电影《大江东去》里那段经典的瀑中沫浴的地方。

想学一下梦露最经典的姿态 — 轻盈的裙摆被风吹起,赶紧用手捂住 — 于是风情万种。可惜我没有梦露的艳骨,也没有轻盈的裙摆,只有厚重的牛仔裤。。。


老妈比我有风情 — 激情飞吻。













一心想征服这个悬崖。



















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很惬意地一靠。万般风光,尽收眼底。


















老爸在这个惊险地带也不忘自己的职责:拍摄。前辈的敬业精神值得我们后辈学习啊。








在一个纪念品店,老妈试戴这个貂皮帽。嗯,挺有女侠的风骨。其实这个帽子最有意思的是后面有一个肥肥胖胖的貂尾。可惜照片上看不出来。


就要离开美丽的班芙了,回首再看一眼这永恒的冰原。
















傍晚,我们来到今天的最后一站:奥克那根湖(Okanagan Lake)。这里风景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令其独特的是,湖中有个大名鼎鼎的水怪。

这个憨态可掬的水怪,怎么能吓人呢?无奈成了孩童们爬上爬下的玩伴。

而且,我怀疑只是导游吓我们,因为我查询各网站,竟然都没有与这个水怪相关的信息。本地人更看重的是滑水,帆板,游泳等运动性活动。

这天晚上我们住宿于科隆纳(Kelowna)。这个小镇位于回温哥华的路上,为我们最后一天的行程节省不少精力。这里因气候适宜,成为葡萄制酒的绝佳出产地。

(未完待续)